汉服的染织工艺——丝织工艺(下)
摘要:汉服的染织工艺——丝织工艺,让汉服变得精致美丽的工艺

、弼琶罗(今非洲东北亚丁湾南岸的柏培拉附近)、“昆仑层期”(今马达加斯加岛及其附近的非洲沿岸)等地。
在宋代,日本又派人来中国学习织造技术,回日本后,在博多地区,采用中国的技术改造了旧的织机设备,出产以“博多织”为名的纺织品,闻名于世。
南宋周去非《岭外代答》记载:广西劳动人民创造的醋浸或熏野蚕,然后剖开蚕腹取其丝“就醋中引之”,“一虫可得丝长六、七尺”。这种方法为现代人造纤维的发明提供了依据。
③丝织工艺
宋代的丝织工艺比唐代更加发达,对丝织物的需要量非常巨大:
1.宋代政府规定,每年必按品级赏赐“臣僚袄子锦”,共七等,给所有高级官员分送一定花纹织锦,如翠毛、宜男、云雁细锦、狮子、练雀、宝照大花锦、宝照中花锦等。此外如统治阶层的婚嫁妆奁等豪奢生活所需,以及百官臣僚进贡的锦、绮、绫、罗、花纹及紬绢数量都很可观。
2.宋代为乞求苟安,每年向辽、金、西夏等国赠送及纳贡绢帛多达数十万匹。
3.宋代对外贸易非常发达,丝织品是主要输出品之一。
4.军队装备的需要。由于这些需要,也促进了丝织生产的发展。
到了宋代,南方丝织业已超过北方。据《宋会要辑稿》载,北宋时全国租税和上贡的两项丝织品的统计数字,黄河流域占全国总数的三分之一,长江中下游各路占二分之一,而其中两浙路一路就占全国总数的四分之一左右。这反映出长江下游,特别是太湖地区的蚕丝业发展迅速,在唐以后二、三百年间,一跃而居全国首位。
当时,除官营作坊生产外,每年还必须向民间征购。有些地区,一年要供应十万匹以上。神宗时,全国上供的绢帛达九十八万匹。《宋史·食货志》载,南宋绍兴元年,浙江、湖北夔(kui)路,岁额紬三十九万匹,江南川广两浙绢二百七十三万匹,东川湖南绫、罗、絁七万匹,成都锦绮一千八百余匹。以上这些,充分说明宋代丝织工业在各地广泛发展的情况。
宋代织锦工艺发展很快。据文献记载,北宋时仅彩锦就有四十多种,到南宋发展到百余种,并且产生了在缎纹底上再织花纹图案的织锦缎。一般缎纹织物,本身已富有光泽,再配上各色丝线织成的花纹图案,就更加光彩夺目,富丽堂皇。
宋代罗纹丝织物的生产也达到了历史上的最高水平。当时统治阶级从全国各地搜刮来的所谓“贡罗”,每年可达十万匹以上,在整个丝织品产量中占很大比重。其中江浙一带的“贡罗”,又占全国的三分之二以上。而润州(今镇江)和常州织罗署出产的云纹罗,更是驰名天下。由于唐、宋提花织罗机在结构上有进一步的改革,所以在罗纹丝绸上可以织制出更加复杂的花纹。当时著名的名贵品种,有孔雀罗、瓜子罗、菊花罗、春满园罗等。
北宋时,在开封、洛阳、真定、益州、青州、梓州、润州、湖州等地,都设有大规模的丝织作坊。
南宋时,四川、江、浙的丝织品又比前代前进了一步。官营丝织业当时著名的有苏州、杭州、成都三个锦院,院里织机数百台,工匠达千人。
南宋初,由国家主持茶马贸易的“茶马司”,在成都设置的锦院,生产西北和西南其他民族所喜爱的各种花锦,以换取国防所需的军马。据元代费著的《蜀锦谱》所载,在转运司的阶段,成都锦院所织仅上贡锦、官告锦、臣僚袄子锦、广西锦等四种,包括八达晕、盘球、葵花、簇四金雕、六达晕、天下乐、云雁、真红、宜男、百花等二十多个品种。而到茶马司阶段,根据其他民族的爱好而织出的不同花式,已有三十多个品种。宜男百子、大缠枝青红被面锦、宝照锦、毬路锦,以及瑞草云鹤锦、如意牡丹锦、大百花孔雀锦、真红樱桃锦等,都是这一时期最流行的纹锦。
杭州著名的丝织,如《梦梁录》所记,有“绫:柿蒂、狗蹄。罗:花素、结罗、熟罗、线住。锦:内司街坊以绒背为佳。克丝:花、素二种。杜(纟堇),又名起线;鹿胎,次名透背;皆花纹特起,色样织造不一。紵丝:染丝所织诸颜色者,有织金、闪褐、间道等类。纱:素纱,天净、三法暗花纱,栗地纱,茸纱。绢:官机,杜村唐绢,幅阔者密,画家多用之。绵:以临安于潜白而细密者佳。绸:有绵线织者,土人贵之”。
西南的黎州、文州、叙州都出产美锦。黎州有七八行锦、玛瑙锦,文州有犒(kao)设红锦,叙州有真红双窠锦、皂大被锦。
亳(bo)州所出轻纱是很有名的。陆游《老学庵笔记》曾记:“亳州出轻纱,举止若无,裁以为衣,真若烟霞。一州为两家能织,相与世世为婚姻,惧他人家得其法也。云自唐以来名家,今三百年矣”。
据《鸡肋篇》记载:“单州成武县织薄缣,修广合于官度,而重才百铢,望之如雾,著故浣之,亦不纰疏。鄢(yan)陵有一种绢,幅甚狭而光密”,“泾州虽小儿皆能撚(nian)茸毛为线,织方胜花,一匹重只十四两者,宣和间一匹铁钱至四百千。”
此外,四川还有成都锦、大花罗,蜀州春罗、单丝罗,简、蓬、巴等州绵绸,梓州白熟绫、白花绫,遂州樗(chu)蒲绫,蓬州综丝绫,阆州莲绫,达州蓝绸,涪州绢绸,普、昌、渝等州绢。江南有扬州锦、白绫,杭州白编绫,越州寺绫、茜绯花纱,常州紧纱,润州罗、方纹绫、水波绫,睦州交梭绢、交梭纱,上饶醒骨纱,抚州莲花纱,江陵绵绢、方绫,随州小绢、奈花绫,襄州白榖(gu),宣州绮、熟线绫,庐州绢等等,都是全国有名的产品。
由于宋代绘画的发展,所以与此相适应的各种绘画用品和材料,也发展起来。绘画所用的画绢,如重厚细密的“院绢”,纤细的“独梭绢”,都为画家们所喜爱乐用。这几种丝织物,是以南京为中心的地区生产的。
宋代丝织物的花纹,除了运用动物纹,也有大量的植物纹。发展了写生花,又发展了遍地锦纹,成为一种色彩更加绚丽复杂的工艺品。从总体来看,它一方面有唐以来的传统花纹,一方面又有许多创新,具有轻快、洒脱、典雅的艺术风格。
以蜀锦而言,它也产生了一种新的艺术面貌。如纹样不只是几何形组织,而且出现了活泼的自由化的风格。从色彩看,不只是多用红色、绯色为基调,而是更加丰富多采。
宋代丝织遗物,在新疆的阿拉尔曾出土北宋时期的“球路灵鹫锦”袍,图案为灵鹫双羊,还具有唐代的西域风格,是一件珍贵的遗物。同时出土的还有重莲锦、回纹暗花绸、祥云纱等多只丝织物。在山西南宋墓中也出土了盘绦翔鸾锦、白花龙凤锦、缠枝暗花绫、印花罗等,在北京双塔寺也出土有南宋的暗花绸。1975年,镇江博物馆在江苏金坛县的南宋太学生周瑀墓中,出土了五十余件衣物,其中大部分是提花罗织物。福建省博物馆在福州浮苍山南宋一个市舶司女儿黄昇墓中,出土了两百多件不同品种的罗纹织物,其罗纹结构有单经、三经、四经纹的素罗,有平纹和斜纹起花的花罗,还有粗细纬相间隔的落花流水提花罗等。以上两墓所出,是宋代染织工艺的重大收获。
在日本东京还保存有我国北宋末期紫地宝珠形纹样金锦,南宋时期的子弟双鸟团纹金锦,丹地花卉金锦,南宋末期的丹地小花金锦等加金丝织物,这些都是极为可贵的资料。
丝织提花机从三国曹魏初年,马钧进行改革后,经过唐、宋几代的改进提高,这种提花机逐渐完善和定型。在宋代楼(王寿)《耕织图》上,就绘有一部大型提花机。这部提花机有双经轴和十片综,上有挽花工,下有织花工,他们互相呼应,正在织造复杂的花纹。就目前掌握的史料来说,《耕织图》上的提花机仍是世界上最早的、结构完整的提花机,在当时堪称世界第一。
在织作技术上,宋以前,人们多崇尚轻、柔、薄的产品,厚的织物属于绨,是被认为劣等的;而宋代则渐崇尚厚,爱好规矩纹的装饰和典雅的色调。
7、元代的染织工艺(公元1279——1367年)
十二世纪末,象古族首领铁木真逐渐统一了蒙古各部落。公元1206年,蒙古各部封建主召开大会,推举铁木真做可汗,尊称成吉思汗,建立了蒙古政权。此后,对外发动了大规模的兼并战争,子公元一二二七年灭西夏,公元一二三四年灭金。成吉思汗的孙子忽必烈继承汗位后,定都大都(今北京),公元一二七一年定国号为大元,建立了元朝。公元一二七九年灭南宋,建立了元朝统一大帝国。
元代的染织工艺,以金锦、刺绣、毡罽和棉织最有特色。
为了供应官府需要,满足贵族阶级的奢侈生活,元代的染织工艺,表现了一种畸形发展,组织规模相当庞大。
这些织染局,有的规模很大。例如,据《金陵新志》记载,建康织染局的东织染局,就有“管人匠兰千六户,机一百五十四张,额造段匹四千五百二十七段”。织局内部又由许多处理不同工序的作坊构成。如规模不算太大的四明染织局,就有染房、络丝堂、机房、打线场等,共占有房屋八十多间。和南宋的官营手工业相比较,元代官营手工业在生产的规模和生产过程中分工协作的程度方面,都有所发展。
民间染织工业却受到元代统治者的摧残。表现在:第一、对于染织工匠的大量掠夺。元代几乎俘掠和拘括了全国工匠,使他们成为官营匠局的工奴。据王恽(yun)《秋涧大全集》记载,至元十六年(1279年),在北方掠夺的工匠就有四十二万人。《元史》记载,至元二十四年(1287年),“籍江南民